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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爷钓起金黄大鱼,围观者哇声一片:这鱼值两万?

十月末的宁德渔港边,潮水刚漫过防波堤的第三级石阶,72 岁的陈大爷已经支起了他那根磨得发亮的 5.4 米手竿。竿梢系着的红绳在海风里轻晃,他脚边的铁盒里码着新鲜的沙蚕 —— 这是老钓友传授的秘方,说这会儿的黄花鱼就爱这口鲜气。谁也没料到,半个钟头后,这条普通的海竿会掀起全场的惊呼。

“动了!竿梢在颤!” 蹲在礁石上看热闹的小伙子突然蹦起来。陈大爷手腕一沉,常年握竿的指节瞬间泛白,他没急着提竿,反倒顺着鱼的力道往后退了半步 —— 这是海钓的老规矩,得先让鱼 “咬实了”。围观的人渐渐围拢过来,原本散落的脚步声、说笑声都轻了下去,只剩海浪拍岸的哗哗声。

三秒后,陈大爷猛地扬竿,一道金黄的弧线突然从湛蓝的海水里蹿出,带起的水花溅湿了他的蓝布衫。“是黄花鱼!” 人群里有人喊出声,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 “哇 ——”。那鱼在半空里剧烈扭动,通体的金黄色鳞片在阳光下亮得晃眼,尾鳍扫过空气的声音都清晰可闻,估摸着得有两斤多重。

“我钓了三十年鱼,这尺寸的野生黄鱼还是头回见!” 陈大爷双手死死攥住竿柄,脚步跟着鱼的挣扎慢慢挪动,脸上的皱纹里都浸着笑意。旁边卖海鲜的老板娘举着手机拍个不停,镜头里能清楚看到鱼鳃一张一合,“这鱼唇是鲜红的,鳃盖骨上还有白膜,绝对是真野生!前阵子码头收过一条一斤半的,3800 块一斤呢!”

围观的人群越挤越密,几个老渔民凑上前搭把手,帮着陈大爷把鱼往岸边拖。“别拽线!小心脱钩!” 穿迷彩服的张叔喊道,他指着鱼嘴解释,“黄花鱼嘴小,钩子得顺着它的力道取。” 说话间,陈大爷已经踩着鱼身,用镊子轻轻挑出了藏在沙蚕里的胡弓型鱼钩 —— 这是他特意选的 217 号钩,专门对付这种警惕性高的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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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热闹。“看这颜色,至少长了三年!”“听说现在东海的野生黄鱼都快绝迹了,这鱼怕是要值两万块!”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翻出手机里的新闻,“上周福建刚有人钓过一条,跟这个差不多大,水产商直接开价两万二!” 陈大爷听着这些话,笑得合不拢嘴,对着镜头比了个 “耶”,有人打趣:“大爷这手势是说‘两万块到手’吧!”

正热闹着,水产市场的李老板挤了进来,搓着手问陈大爷卖不卖。“不卖不卖!” 陈大爷把鱼放进装着海水的泡沫箱,语气斩钉截铁,“我小孙子最爱吃黄鱼羹,这鱼得带回家给孩子尝尝。” 他说自己每次来钓鱼都赶初一的初潮期,这是老祖宗传的规矩,“黄花鱼就爱这会儿靠岸觅食,今天算是赶巧了。”

旁边的老渔民张叔蹲下来打量鱼箱,指着鱼的头部说:“这鱼脑袋里有两块‘鱼宝石’,李时珍都写过的,能做挂件。” 他叹了口气,“以前咱们这儿的黄鱼多到能听见鱼群叫,现在得靠运气才能碰上。” 这话让热闹的人群安静了些,有人小声说:“还是得好好保护海洋,不然以后连小鱼都见不着了。”

夕阳把海面染成橘红色时,陈大爷背着泡沫箱准备回家。围观的人还在对着他的背影拍照,手机闪光灯在暮色里一闪一闪。箱子里的黄花鱼偶尔摆一下尾,溅出的水花落在石板路上,很快被海风吹干。渔港的广播里正播着海洋保护的通知,伴着海浪声飘远,和刚才那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声,一起融进了深秋的暮色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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